杨广此刻站起身来,背着手开始四处走动:“如今草原大定,养精蓄锐也有些年头了,正是兵强马壮之势,但有一点不好,那便是经过多年通商,蛮子野性不足,少了一些贪念,这不好不好。依我所见,倒不如诸位想想法子,给他们逼一些野性出来如何?”
“哦!我有一计。如今突厥分东西两股,一股在西域蠢蠢欲动,只是无奈实力不足撼动王庭,但我看他们倒也是归心似箭,再加上他们当年可就是被那夏道生驱逐而去,心中对他的愤恨可不是你我能比的呢。”
“我比他们好不上哪里去,我恨不得将那夏道生给生吃。”
“这也不够,远远不够。东南西北皆有敌。”杨广展开扇子:“倒不如我们叫他来个四处开花如何?天下安定太久了,若是不乱,我等迟早都是要叫人一网打尽。”
“好办啊,我琅琊王氏倒是可以去与倭奴聊聊,他们如今可也是心思重重呢。”
“嗯,那我便西出去寻那突厥人。”
“南边不好弄,先不动它。不过倒是可以去看看岭南各大土司有何念头,银子、物资、人,要什么给什么。”杨广说到这里扇子一收:“而我等也再莫要各自为政,是需要一蹴而就了,若是此番败了,你我都将永无翻身之日。”
“为何不直接派人杀了他?”这会儿有人开口了:“下毒、栽赃、刺杀、绑票,这不好用?”
“蠢货不要开口。”杨广伸出扇子一指:“莫要说我不客气,你这等法子只会害人害己,金陵那一家老小的腰斩你是想再试试?你跟他赌命?他是孤臣。”
一句孤臣,倒叫这里再次安静了下来,刺杀他的容错率太低了,而且此人极小心,根本找不到半分机会,家中甚至没有下人,还总是离群索居。为什么两国的皇帝都敢能用他,大抵也便是这个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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