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明年可就是秀才,过两年还得是举子,若还跟以前那般没有个样貌,走出去会是遭人嗤笑不说,去了衙门报备时也会被定个不良。”
老张毕竟自己整书院了,这方面那是门清,他优雅从容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笑道:“夫子曰六艺,光是读书可不具六艺。而这之所以为六艺,归根到底便是修齐治平,少爷如今尚为修身,要修身先修礼,修礼先修仪。”
要不说先生是先生呢,这么一说老两口就算是明白了,赶紧让人把儿子给放了,老头儿心疼的揉着少爷的胳膊,而少爷刚想发脾气,却见旁边的老张眼睛一瞪,他便重新低下了头。
而这会儿老夫人赶紧抹了抹眼泪起身说道:“是误会就好是误会就好,赶紧收拾桌子,请先生上座吃饭了。”
晚上吃完饭回到院中,少爷坐在那开始罚抄世说新语容止十四篇七则,老张则在旁边练字。
少爷瞄了老张一眼:“先生,你这字已经这么好了,为何还要每日练习?”
“修心。”老张轻飘飘的回了一句:“十年之前我便中了举,后来因胡言乱语而遭了剥夺,沉沉浮浮近十年了,练字是让我能够平心静气。”
“十年?您今年才几岁啊!”
“二十五。”
“十五岁中举???”
少爷脸上都惊得没边了,而老张却只是笑了笑:“唉,若不是我这张狗嘴,我十七岁能中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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