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夏大人,学生真不过是一时冲动,还望大人海涵。”
“你恐怕不是一时冲动吧?是打算死几个同窗来换自己的刚烈名声,到时好拜那清流之中。”夏林出言调侃:“但怎么突然就转了风向呢?”
“啊……我……唉……”杜丰躬着身子在后头走着,闻言他长叹一声,无奈苦笑:“到底是天下第一,学生这些小心思真是瞒不过大人,学生是广南府的举子,这还没当官但名字却已是在岭南王的名册之中,受了牵连是那待查之身……”
“我明白了。”夏林转身看他一眼:“你倒是小人也小得明明白白。”
“大人过奖……不过只是审时度势罢了,那账目若是真的读出来,可是杀身之祸。我只想求官,可不想送命啊,大人。”
“哈哈哈哈,懂。”
夏林来到屋里,坐下之后那杜丰立刻上前为他倒茶,还拿起旁边的蒲扇开始为他扇风。
这会儿夏林却摆了摆手:“既然如此,我便给你个机会。不过我问你,你是要当君子呀还是要当小人?”
杜丰躬身,夏林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坐吧,我这没有那么大的规矩。”
“多谢大人赐坐。”杜丰坐在椅子上,只沾了半个屁股,腰还挺直,显得十分紧张:“回大人话,事有阴阳,孤阳不长、孤阴不存,阴在阳内、阳使阴生,大人问我,我不好回答,只求一个阴阳调和罢了。孟子曰;尽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则知天矣”
“嘿嘿,你小子把中庸之道给玩明白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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