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随行有郎中,但老张人都给烧得说胡话了,躺在那直嚷嚷说:“吃不下了,这最后一个丸子你拿去吃,明天我再去想法子混到人家酒席里去捞只鸡回来。”
同样迷糊的夏林还能跟他对上话呢:“再弄点叶子菜,光吃肉拉不出屎。”
他俩最终哆嗦了三天才算是缓缓好了起来,两个人都瘦了一大圈,清醒之后看着对方都感觉在看弱智。
“还春风甘霖不?”糖宝儿一边用手帕子给夏林冷敷额头一边埋怨道:“你都不知道前几日你有多吓人。”
他们本来他们都不用在这镇子上停靠的,这纯就是耽误行程,但要是再继续上路的话,夏林或者老张说不准就死那了。
经过这段小插曲,俩至死是少年的吊毛终于也是不敢再浪了,在小镇上换了车厢,但想要他们安稳的坐马车也是不可能的,这俩人不拆顶了,把车厢里头给拆了,然后上头铺上厚厚的晒得干干的稻草再拿一张大布盖在稻草上,舒舒服服的躺在上头摇摇晃晃的赶路。
但在另外一辆车上的冬娘说:“只有尸体才这样拉。”
“不管他们。”糖宝儿没好气的说:“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怎么说了,这一路上他俩就是生病的那几天格外老实,其他的时候简直就是混世魔王,骗糖宝儿吃烤蝗虫,当众表演生吃天牛幼虫,特别是生吃天牛幼虫的表演,那虫子在嘴里爆浆的瞬间,浆水溅射到了糖宝儿的脸上时,让这个端庄典雅的瓷娃娃喊出了超声波。
之后连续七天,糖宝儿都拒绝跟夏林亲亲,甚至看到都会躲开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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