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贪恋美色吧,陛下。”
鸿宝帝站起身拍了拍田恩的头:“田恩啊,你自幼入宫,是不懂其中奥妙的。在他那个年纪,看一头母骡子都眉清目秀,就当下看来他已经是克己本分了,朕当年呐……”
他说着还咂摸了一下嘴:“到了年纪自然就好了。”
“那陛下,一个人若是无所求,岂不是不可捉摸?”
“天下只有两种人看似无所求,一种是所求甚大,一种是求不可得。你觉得他是哪一种?”
“是……所求甚大?”
“求什么呢?是名垂青史还是朕这个位置?”
鸿宝帝眯着眼睛思考了起来,而这会儿田恩已经垂下头去不敢再接话了,不过过了一会儿鸿宝帝嗯了一声:“朕细细想来,他应当是图求一个名垂青史。若是图谋天下,他便不会两袖清风。”
“陛下,他可不穷。”
“不过几万两银子嘛,你去看看下头那些个县令,哪怕是那些个穷的叮当响的县令身上都不缺那几万两银子,他手中的县城前几年还是个乡吧?”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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