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定。”
听到他这样说,唐家父子其实还抱有一线生机,毕竟光是船舶海运和造船那一块就估值能有个两百万两,其他的……大不了割些肉好了。
但等核算开始时,第一句话就差点把他们给干出脑溢血。
“洛阳店铺四十七间,共计纹银十一万两。”
听到这两句的时候,唐家人那是跳了起来,糖宝儿的大堂哥嘶吼道:“那些店铺最便宜的都值五万两……最便宜的!”
“那值多少钱是买家的事,跟我有甚的关系?”师爷只是眉头一瞟,奸诈的小山羊胡子一翘一翘的:“这账本上记得清清楚楚,你这酒楼买下时不就是两万两千两银子?”
“那已是二十年前的价码……二十年了!”
“那多少年我可管不着,若按你们所言,你随便弄一副字画来,说是前朝谁谁谁的名作价值个八百万两,那岂不是还要这债主还要倒找你们钱?你等安静一些,莫要滋扰,再吵闹喧哗可就要赶你们出去了。”
唐家父子这会儿老实了,彻底老实了……坐在那低着头一言不发,就像是那等着行刑的死刑犯。
“城郊庄园三处,合计八千五百两,耕地七百五十亩,合计六百两……”
这些价都是多少年前的价了,放到现在几乎就跟白给一样,但人家就明说了抵债之物当然不能按市价抵偿,买时多少就是多少,这些年虽洛阳不是皇城,但自从与蛮子之战战败后,洛阳变成了整个北方最安全的地方,不管是房产还是地产那都是翻几番的涨,六百两的耕地现在最少值六千两还有价无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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