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已经被杀空了?”夏林摸着下巴:“那现在两边肯定都在疯狂塞人进去,左侍郎是谁?”
“是马宾王马侍郎。”
夏林抿了抿嘴点了点头:“那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灯。”
“嗯,绝户之策就是他想出来的,为了堵河道衙门的缺,他怂恿高相将户部上下全部严办。”安子深吸一口气:“如今朝堂上也是风云骤起,十分荒唐。还有就是岭南叛乱也在年后有了起色,现在岭南道收复指日可待。”
“正常,岭南道就占了个山高路远,其实真打起来不会比王世充部难上多少。”夏林叹了口气:“罢了,不说这些了。来,我举一杯庆祝安子也当上侍郎了,并预祝安子当上刑部尚书。”
要是别人一口一个安子的叫,安慕斯是要发脾气的,他可是刑部侍郎了,三十岁之前的刑部侍郎开国至今也只有他一人。
但被夏林这么叫他是一点也不敢有怨言,自己怎么当的侍郎他心里最清楚,他是把夏林的功劳也并到了自己身上才算是上的位。
面前这人虽无礼数,身上还有些泼皮作风,天底下人人都能骂之,唯独自己不能张这个嘴,但凡是说上半句不是,那便有悖圣人教诲。
晚上夏林带着安子去到了天竺筋骨师的馆子里,享受了一把印式按摩,感觉还不错,不过安子似乎是真的疲惫了,他在放松筋骨的时候睡得像是个死猪一般,哪怕夏林喊得像杀猪都没能把他给弄醒来。
最后夏林也没招,只能花钱让他在这睡上一夜,自己还得在旁边陪睡,不过说起来这天竺按摩舒服是舒服,但他们总喜欢弄些个香料,弄得人身上跟冬阴功汤一样的酸香酸香的,这个口味不符合中原老爷们的口味,得换成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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