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王长叹一口气:“郭大人,你主管政务,你如何看待?”
“我看什么?这都是谁出的阴毒招数,真是骇人听闻。你们莫要给老子搞些这样下三滥的招数,你们何止是害人不浅。”
旁边的几个主张往江南道迁徙的官员老脸一红,表情顿时有些暗淡了,他们站在是既灰头土脸又光鲜亮丽。
“莫要说这些了,为朝廷分忧是我等分内之事,你收敛一些你的脾气。”滕王爷这会儿发言了,作为掌控财政的王爷,他现在才是这里最大的主心骨。
“王叔,此番二十万人迁徙是侄子与户部各位大人共同商议的结果,虽知难,但却实在无处可去了,江南道未受灾,稍显安定,这灾民也是民,总不能放任饿殍千里吧。”
小王爷叹了口气上前说道:“还望江南道各州县能收纳一些百姓。”
“行吧,明日便启程出发,招各州县官吏前往。”
分封的王爷在这里其实就跟一个小朝廷差不多,自上而下也是有自己的一套体系,为什么让滕王死死卡在这江南道上呢,就是因为他最没有谋反可能,上下左右的威胁都被隔离在了江南道上,加上老郭的破虏军威震天下,所以不管是世家还是谋反都得掂量掂量。
说起来也是作孽,天下最强的破虏军竟完全成为了防止前朝八王之乱、世家谋反而生的内卫,可谓滑天下之大稽。
王爷带着一众州县官员立刻前往了江淮道与江南道的咽喉之处,也就是阊门与浮梁交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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