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何在?”
“草民在……”
洪守备厉声问道:“去年四月时,你可有收治此人带去之病患?”
“去年……去年……”那郎中侧过头仔细看了一眼县令的儿子,然后垂下了头:“是……是的,草民是收治过。”
“那人是男是女,病况如何?”
“是个女子……只是扭了足,后来这位公子还赔了她银子,多少钱草民记不住了,但是给了一些,然后那女子便走了。”
“是她自己走的?”洪守备眯起眼睛问道:“你可要细细想来。”
“是……是自己走的,当时便已无大碍,小老儿家中四代专治跌打损伤,药到病除。”
“本官明白了。”
洪守备点了点头,手中惊堂木重重一拍,厉声喝道:“堂下范书遥!你可还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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