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先生一番话直接把景泰帝给逗乐了,但景泰帝说:“他是以子侄之礼给先皇守灵,礼法当前我也没法叫他回去。”
“那便削去他身上所有的官职爵位,一撸到底。”
景泰帝愣了片刻:“这……合适吗?”
“当下只有这等事才是最合适的,陛下。他越俎代庖之罪已是蹬破天了,若是再轻拿轻放,叫其他人如何看之,更何况与他一并处置的还有那么多人,若他能轻判,那些犯官又该如何处置?”
“嗯,朱先生说得有道理。那便如此吧。”
景泰帝大手一挥,全体重判。
除了一个人——安子。
安子是嚣张了一点,也的确是下克上了,但这是他的职责之内,所以皇帝不可能用他不通人性来处罚他,真要处罚也是需要等到未来他手底下要平衡局势的时候再找理由。
比如昨日上朝时安子衣冠不整。
但绝对不能用他奉公执法与更高级的官员起冲突而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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