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气,我有什么好气的。”
太子爷说话时牙齿咬得吱嘎吱嘎响:“怪我,都怪我,忘了这翰林院还有李元吉这号人物。”
“那殿下是想?”
“有何可想的,延族我知道你又想帮孤出气了,可这个事不好弄,那是李渊之子,来这是当质子的。”
许敬宗眼珠子一转:“殿下,臣就斗胆问殿下一句,殿下想留他还是不想,若是不想,臣有的法子……”
他说话时手指在脖子下头溜了一下,太子秒懂其意,果断摇头:“那可不成,李渊可不是好惹的,若真出了事,不是刚巧给了他机会,”
许敬宗垂下眼皮轻声道:“那臣还有一法。”
“你说。”
“这人本就无所用,今日还叫殿下不悦,倒不如就让滚回去算了。”
“他是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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