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的天真烂漫夏林是可以理解的,就像是他能理解未来会有能说出‘魏晋南北朝,荒唐且美好’这种话一样,因为被保护的太好了,根本无法看到最底层人的痛楚与绝望,所以他们是浅薄且阳光的。
要允许少年的阳光,但同时也要允许他们看到乌云。
“师兄,上次我们说到了三座大山问题,我还是有些不理解。”
“不慌,师父的教导是实践里头出真知,我用嘴说你是不能深切体验的,我带你四处走走,你就会明白。”
“好的师兄。”
车轮滚滚向前,从徐州到洛阳,正正好一千里路,不过中原之地道路畅通,七日也就到了。
如今的河南道老大还是姓洪,仍是当年夏林守城时的那个洪大哥。
夏林抵达这里之后,两人见面倒是热情,洪州牧拍着他肩膀说:“老弟,你可有两三年没回来了,哥哥还挺想念的。”
“这两位是?”
夏林赶紧把卓恒跟独孤大哥让了出来:“这个矮点的是我的同床好友,独孤寒。”
“哦!!!独孤家的人,幸会幸会。”洪州牧朝独孤寒拱了拱手:“倒是听说过多次,未曾想你竟与我夏老弟是同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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