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侧过脸看她笑了一声:“何必说这等话呢。”
“我说什么了?没羞没臊的可不是我。我倒是明白了我的好娘子远赴三千里是为了个甚了,原来是过来学那猫叫春来了。”
“你可是胡说了,明明做了禽兽事的是他,你怎的净说我呢?”
“哟哟哟哟,现在娘子姐姐倒是说这等话了,你那力道一拳能将头牛打死,谁还能对你用强不成。再说了,昨日谁做了禽兽事我不知,但我可知是谁整夜整夜都在那学那禽兽叫。娘子姐姐,我那后院的猫开春儿时闹起来了都不如您能叫唤,您听您这动静,嗓子都哑了,倒还真是辛苦你了呢。”
小豆芽的嘴是很厉害的,平阳公主说不过,于是冷笑一声:“好呀,今日我把你剥得像个白斩鸡似的扔过去,我倒是要见见你是怎样叫唤的。”
“哈哈哈,我还真就不信了,这有的人二十多年的冰清玉洁,这一开了荤腥还能离得开不成,若是娘子真能这么办,我倒敬你是条汉子,可就怕有人瘾头过得不足,今夜又是要叫我这个新郎官独守空房喏。”
这会儿公主终究是有些面上挂不住了:“断无可能。”
当天晚上,她仍旧没有回她俩的房间,那死动静不减昨日,小豆芽搁那一边抄写金刚经嘴上还一边在骂娘。
等到第三天时,情况照旧,小豆芽这会儿可就改偷看了,她昨天抄书的时候发现墙上有个白蚁啃出来的洞,她用一个白天的功夫把那个洞给抠了个指甲盖大小的眼儿。
到了晚上,隔壁动静一起来,她便立刻吹了灯,然后抱着毯子凑到那个洞口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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