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跟烧咱们屋子八竿子也不挨着嘛。”
“对,不过我就是怀疑而已。照理来说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但我们这样细细排查都找不出端倪,那就不由得要从他平日里的人性开始下手了。再说了,我们产业被烧了,他家可是最得益的。”
“没错。”夏林一拍桌子:“不管怎么样都是该怀疑他的。”
“大人这几日也莫要着急,该吃吃该喝喝,属下自有安排。”
“你说的噢。”夏林扫了一眼许敬宗:“别让我失望了。”
许敬宗笑呵呵的朝夏林拱了拱手:“区区小事罢了,大人莫要费心。还是那句话,这等小事情都要大人出头,我这俸禄酬劳和干股拿着心里也不安生。”
得了他的承诺,夏林的心算是放下来了,许敬宗可不是一般人,这几任县丞里头就属他的招数最多计谋最狠也最让人省心,千古第一阴逼的美称放他那是实至名归。
再从衙门走出去,夏林的心里舒服了许多,不过听到说这个什么范阳郡公就在这边,他倒是充满了好奇。
正巧,这不就有功夫去看看么。
在路上的时候,他再次看到了那一丛烧焦的房子,心里头的怒气再次涌了出来,轻骂了一声便快步的拂袖而去。
他这正往范阳郡公下榻的地方过去呢,老远就看到冬娘拎着两大包药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逛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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