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小郡主知道自己又上当了,她叉着腰看着夏林:“坏东西,你老是欺负我,亏我还担心你。”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我是真的疼,我当时都是疼晕了被送过来的。”
周郎中这会儿还捏着他的手腕,深深的看了一眼夏林,语气沉稳又不失戏谑的说道:“少年郎怕疼恐怕不是什么好事,这男子突敏,在先秦《天下至道谈》中记载为七损八益中的‘泄’,将来容易未交即泄或乍交即泄。”
“啥?未交即泄?”夏林噌的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我好了,一点事都没有了。”
可小郡主听不明白啊,她好奇的问道:“什么叫未交即泄或乍交即泄?”
“小孩子不要知道。”
这档子事古往今来都是如此,说人丑穷挫都行,但要说人软泄快那可不行,人还不到中年时,但凡沾上一点那都是莫大的耻辱。
送走周郎中,小郡主自然是留了下来,夏林仍是怕疼但却强忍着胀痛坐在凳子上,生怕得一个未交即泄的称号,但怕疼就是怕疼,坐在那哪怕再靠铁一般的意志力那也是得疼到次牙咧嘴。
“你要在这里停留几日啊。”
小郡主问话时,那肉粥也好了,她接过之后本能的端起来就要给夏林喂粥,但夏林只是低头看了一眼便接下了碗勺:“我又不是被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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