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杖五十,罚俸三年。”夏林脱口而出:“我早就把大魏律背了个滚瓜烂熟。”
“嘿,你这小子。”郭州牧这会儿倒是来了兴致:“那你说,我是该打你还是不该打你?”
夏林眉毛轻挑一下,接着笑道:“于情于理于法,我都该挨打。但偏偏这顿打您是打不得的。”
郭州牧这时站起身背着手在屋子里溜达了起来:“为何?说出个道理来,不然我可要好好的治你的罪。”
“于情,我暗讽朝廷衙门。于理,我不分青红皂白。于法,我确实以下克上。这三条随便一条下来,我这顿打都不冤,但这顿打为什么您不能动手,那是因为我是为民请命,您打了我,便是减您的威望加我的名声,这到头来便是我利用了您,这不合适。毕竟我此番来,就是为了要钱,不图名。哪日我图名的时候再来让您打一顿好了。”
听到这话,郭州牧当时一个没有心理准备竟差点笑出声来:“伱怎的像个小泥鳅一般如此滑溜?”
“没办法,江湖险恶。”
“那好,倒是让我听听你有何法子能既顾得上面子又顾得上里子还能要到银子。”
夏林那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整套方案,然后他就开口说道:“这倒也是好办,您大手一挥批了我的银子,然后再免了我的罪。”
“那于情于理于法不就过不去了?”郭州牧笑道:“这便是你想出来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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