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房里，死一样的寂静。
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钉在凤九身上，钉在那个半跪在担架旁、脸色苍白却眼神锐利的年轻，妖管局实习生，林凡身上。
老大夫一时间有些失神，双腿一软，“噗通”一声，毫无形象地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有些失魂落魄，有些疯癫，有些惊喜，一遍又一遍地喃喃自语：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蚀骨腐心毒…无解…无解啊…
神仙难救…神仙难救啊…
竟然活了……活了……”
老大夫茫然地抬起手，狠狠揪住自己花白的头发，仿佛想确认这不是一场荒诞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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