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殡仪馆……后门……我……我和秦扬,领证了。”
那个名字——“秦扬”——轻飘飘地从她唇间滑出,仿佛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道具。
她甚至没看林凡,目光依旧粘在墙上的污点上。
林凡的笔尖在“火化当日领证”这行字下顿住,墨水洇开一个小点。
林凡抬眼,她依旧沉浸在那片空洞里。
“秦扬……他追了我很多年,一直……在我身边。”
她终于转动眼珠,看向林凡,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试图辩解的笑,
“沈恪走了,我……我总得找个人依靠,是不是?秦扬他……一直对我很好……”
她的手指神经质地绞紧了湿漉漉的裙角。
“然后呢?”
林凡打断她苍白的辩解,目光扫过她手腕上被衣袖半掩住的一道新鲜擦伤,语气平稳得像在询问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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