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睡了孩子,宋运萍打着哈欠找到了客厅看书的王言。
“这小祖宗太能哭了,可算是哄睡着了。”
“再坚持坚持,小孩子忘性大,过几天也就适应了。”
“要不然也没办法。”宋运萍长出了一口气,喝了一口水,说道,“小辉跟你说了吗?”
“别没头没尾的,他就跟我说让小引在这上几年学,别的没了,还有事儿啊?”
“哎……”
宋运萍摇了摇头,“他那个大舅哥。小辉他岳父退休了,小辉也调离了金州化工,现在的一把手跟小辉的关系又不和,他大舅哥呢,又是个没出息的。在厂里没了照顾,也就干不下去了。他岳父呢,就找了小辉,想让小辉把他大舅哥安排到东海去,安排过去还不行,还想管采购。
开颜哪懂那么多?或者说开颜懂也装不懂。就听着家里的话,跟小辉闹别扭,让小辉帮忙。小辉你也知道,他主义正,就是硬顶着,说什么也不松口。
后来他岳父没办法了,说让他大舅子做个体户,想办法弄些材料。咱们晋陵吞吐量大,全国各地的采购,采购他们的也是一样。而且他们要的量也不大,但对他们家来说就受用不尽了。”
“小辉跟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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