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有了无数的小卒子、泥腿子支持,绝不会似杨隋这般,有各种的豪门大户掣肘。这天下变不变就是咱们说了算,生杀予夺,万事由心。”
“妾身本还想着夫君能跟豪门大户虚与委蛇呢。”萧媚叹了口气。
“当然要虚与委蛇,总不能让所有人都针对咱们嘛,那还何谈积蓄力量?说这些,只是让你明白,什么才是我们的根基,什么才是我们的依靠,你得分的清,谁才是真正的自己人。你就是装,也得给我装出来。”
“我明白的,夫君。”萧媚又挤了挤王言,“商周以降,朝代兴亡,从未有黔首赤民出将入相。你走了一条最难的路啊,夫君。”
“那你跟不跟啊?”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跟了夫君这个小卒子、泥腿子,妾身自也是死命相随。只望他日功成,夫君不负我一番情意便好。”
“我最讲信义,最重承诺,只要我不死,许诺的都能做到,必不能薄待了你啊,我的萧后。”
“陛下~”
……
翌日,王言从杨广派来护卫的口中听说了一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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