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坐,倒酒。”杨广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眼看着王言盘腿坐在那里,杨广好笑的摇头:“粗俗。”
“殿下,某家实在不喜跪坐。”王言笑着喝了一口烫酒,感觉也很不错。
他是在维护人设,他真贵族起来,杨广都得排出去三条街。只不过他出身行伍小卒,又一直不为大族所容,他也丝毫没有靠拢的意思。
他这是盘坐吗?是粗俗吗?显然不是。
都是对杨广的一片忠心,赤胆孤臣,他只靠杨广。
杨广笑呵呵的摆手,并不在意,转而说道:“回去收拾收拾,又到年底了,去年打仗不用回去,今年得回大兴大朝拜,等到明年开春再走。”
“此等小事,殿下遣人知会一声便是。想来殿下另有要事?”
杨广说道:“前日来信,跑死了三匹马,一个信使传回来的,江南反了。父皇谴杨素、麦铁杖、来护儿、史万岁等,前去平叛。”
“皆我大隋肱骨之臣,想是大军一到,便可平息,不足为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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