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都督派属下回来给殿下送信,草原情形皆已言明,都督说殿下要早些行动。”
这军卒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扣了密押的竹筒,杨广一把接过,扣了密押,打开了竹筒,从中取出了一张羊皮纸。
“言,问殿下安,
此行突入草原,首日,即遇突厥牧奴带路,杀其部族头人阿史戈,分牛羊马于其它牧奴,择其部男丁三百七十一,三日后,灭相邻部族……
至今,杀敌三千五百余,有头颅为证。收拢草原各部男女老幼万余,可战兵勇三千余,立大汗由毕,以御兵民。
某以为,此一支新建部族可为殿下所用。故,某意驱逐雁门以外百里突厥兵马,其地与由毕部,以为我之门户。
为制由毕部,某以为殿下可设榷场,与突厥通商,贩售粮食、茶、糖、收购牛羊马,既安突厥民心,殿下亦可把控榷场,赚取钱粮。
如今某正于迁徙路途之中,预计二十日至雁门外,殿下早做定夺。另先前所备五百兵马,可派来支援。
某在草原造出好大动静,而今都兰正派兵围剿,还要再战几番。回程不顺,殿下宜早做准备,集结大军恫吓都兰。如此一遭,今秋突厥必然无力来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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