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祁厂长抽了口烟,喝了口茶,一声长叹,“王言啊,咱们跟宫书记是越走越远了啊。”
“是啊,王言,说什么宫书记都是县里的一把手,咱们是不是缓和一下关系?”已经把家里亲戚安排进场的老李附和着劝了一句。
“首鼠两端,那就两端都恨。熬一熬吧,熬走了就好了。”
王言没有如同私下里同老祁厂长那般强硬表态,人多心眼儿多,该注意还是要注意。
他接着说道,“给鞋服厂的职工散出风去,说我们要合并他们厂,充分的发动群众嘛,让县里听一听鞋服厂职工的心声。”
众人笑了起来,却也担忧,因为这更进一步的跟宫书记背道而驰了。
宫书记不是不同意,是想让纺织厂在他的英明领导之下,那就什么都好说了。现在王言要如此做,那就是强逼着宫书记同意。好歹人家是一把手,这肯定是个问题,以后县里班子换了一套人,这也是前车之鉴,都是隐患。
显然,王言并不在意。
眼见众人没有反对意见,王言问道:“人员、行程定好了吗?”
老祁厂长回道:“本来就是定了你回来我们就走,一共八个人,咱们厂里去三个,鞋服厂去两个,县里去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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