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宋运辉并不成熟,很有些理想化,也很有几分稚气。
这是小舅子,也是从前的故人,并且从来没有处于敌对方,都是同一战线的,王言还是很宽容的。
如此在校园里溜达一圈,王言照没了三卷胶片,宋运辉去跟老师请了假,耽误了下午的课,随着王言和宋运萍一起,在学校外的国营饭店吃饭。
徽菜是正经的八大菜系之一,也有许多名菜。王言直接要了个粗八碗,又弄了一瓶黄酒,三个人吃喝正好。
“你真没贪污?”眼看着王言付了钱,出了票,宋运辉还是有些不相信。
“我犯得着吗。”王言好笑的摇头,“都是来之前换的。本来就是出来玩的,咱们又是第一次见,肯定要吃好喝好嘛,主要给你贴贴膘,来,你多吃点儿。”
王言给他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当然也没忘了宋运萍,“你也吃,吃的少了学习都没力气。”
看着王言喝着小酒的自得样子,宋运辉问道:“你们厂现在是什么情况?”
“八百多职工,月产喷水织机八十余台,订购机器是先交全款,目前收的钱已经过了百万。”王言没有藏着掖着,“目前正挖空心思、求爷爷告奶奶的购买新的生产设备,也改进我们现有的生产设备,甚至自己造了几个设备。不断的扩大厂房,优化生产流程,提高制造能力……”
听王言念叨了一遍,宋运辉点了点头,伸手一推眼镜:“我大概了解了一下纺织机器设备,你能在没有别人帮助的情况下,独自研究出更先进的机器,在这方面追赶上外国的水平,填补我们国内的空白,真是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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