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倒买啊倒卖吗?县里不管吗?”
“县里专门开了会,经过讨论,觉得这事儿不算什么。划了一条街出来给这些人摆摊,县里收摊位费,公安局派警察维持秩序,抓小偷。目前来看,人民群众反映普遍良好。市里来的人看到了也没说什么,就默认了下来。”
“你发挥了重大作用吧?”
“哎,还是徐县长有力度,不是所有领导都敢干这事儿的。我其实也没说什么,只说与其到处抓人家,不如集中到一起管理。上级不同意,我们大不了挨顿骂,取缔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都说改革,可至今也没有具体的文件下来,告诉咱们做什么,怎么做,咱们这也是一种探索嘛。就是到了北京,咱们也有理,谁也不能说什么。
明天去逛一逛你就知道了,还是很热闹的。”
“姐夫?我才想起来。咱们县里不是还有不少大学生呢?你对别的地方的大学生都这么好,咱们县里的大学生更容易回来吧?”
“未必。”王言摇了摇头,“咱们县的日子苦啊,好日子才过了多久?大学生好不容易考出去了,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回来?别说旁人,你都不愿意回来,还指着他们呢?”
“我那是不愿意麻烦你,不想让你为难。”
“有进步,你现在说瞎话脸都不红了。以前你还说瞧不上县里,没有条件供你施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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