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来买东西的,买东西是为了回国去加价赚钱。他们赚的是什么钱?是我们的低价劳动力啊,同志们。这是剥削我们的劳动价值啊!
但谁让咱们穷呢?这没有办法,想赚钱,想发展,咱们也就认了,可说到底,不是我们求着他们买。听说广交会上卖牛仔裤的也不少,为什么咱们的裤子卖了六十多万条?还要来咱们这考察?是他们能赚钱!这个关系,同志们还是要把握住啊。”
这年月外汇急缺,一些人的骨头也确实不硬,外商就是这么捧起来的。人都现实,真要不能赚钱,臭脚丫子舔的再干净,洋鬼子也不会来。
徐县长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就欣赏王言这股谁都不服谁也不怕,特别自信的精神。但殊不知,省里、市里因为这么一笔外汇,早都吵翻天了,定金的钱是都拿走了,可怎么分配,现在还吵着呢。
他笑了笑:“那还是我们小题大做了?行吧,这事儿交给你了,县里派几个人配合。我跟你说,王言,出了事儿全是你的。”
“就做个生意,不外乎做成做不成,能有什么事儿啊?各位领导,都把心放肚子里,几个洋鬼子而已,没什么问题。”
“行,那就散会。”徐县长摆了摆手,有些没开好会的意兴阑珊。
“别啊,领导,说话算数的都在这了,索性咱们继续说点儿别的。”
王言的话一出,收拾笔本准备走人的领导们都停下了动作,看了过来。
徐县长也重新坐下:“你说。”
“三件事儿。第一个,下个月我们厂里的职工房就能盖完了。这次广交会赚了不少,手里的钱也更宽裕了,所以我们要开始二期的建设。考虑到今后要吸纳更多的职工进厂,我们这一次要盖四十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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