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莱痛苦的揉着脑袋,才刚睁眼,甚至还有重影呢。
“醒了啊。”边上自顾装饰指甲的杨晓芸偏过头来,“水在桌子上呢,你自己拿吧,我这空不出手。哎呀,你昨天可是折腾坏了,后半夜还吐呢。”
米莱哼唧了一声,强撑着倚靠着床头,拿着水大口的喝着,然后就没动静了。
“不是,你倒是说句话啊,米莱。怎么了?不是喝出毛病了吧?不行咱们赶紧去医院。”
“我难受。”米莱的声音有气无力,恍如风中残烛。
“哪儿难受啊,是身体上啊,还是心理上啊?”
“都有。”
“那你就是自作自受了,非要喝那么多酒。”杨晓芸一声长叹,“看来这酒也不能治疗心伤啊,喝完了反而双重伤害。你说为什么人们都说酒是良药呢?”
“喝酒的时候,喝多的时候,不就是什么也不想嘛。昨天要是没喝多,我晚上肯定睡不着觉。”
“就是逃避嘛。看来还是言哥说的对啊,既然面对不了,那就只能没心没肺,等时间抚平伤口,那时候才能心平气和。”
米莱哼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心平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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