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都不得罪嘛。不是怕我赢,是怕我不好输,是吧?”
“我是坚信您的能力。”
“刺探军情能做到吗?”
“王先生,您这就……”
王言笑了笑,打断了他的话,说道:“那你就听我的话,赶紧跑,有多远跑多远,争取多活一段时间,私生子什么的也好好藏一藏,别断了血脉。等我干死了銮巴颂,咱们再聊啊,老陈。”
说罢,他干脆的挂断了电话,继续吃饭喝酒。
陈昊还是没摆正自己的位置,总想要做骑墙派,没有坚定的立场。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但立场是。正如教员所说,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这是革命的首要问题。
平常骑墙可以牟利,可以逍遥快活,那是有存在的价值。现在动真格的了,谁骑墙谁死,都在清算的范围内。
銮巴颂确实有准备,然而他的准备终究不充分。
他不敢动作太大,因为会被王言的人发现。可他没有太大的动作,没有完全充分的准备,他的部队却是不如小磨弄的部队那般,临战组织响应迅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