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正经有才能,靠杀、靠抢,是没办法维持一个组织良性运转的,唯有制度。王言在管理方面,也展示出了令人惊讶的能力,组织凝聚力甚至还很好。
所幸,乱七八糟的担忧都不存在,王言毕竟已经离开到三边坡创业。
两人乱七八糟的闲聊着,从三边坡聊到周边的几个国家,再聊到欧美对于这边的影响等等,算是笑谈天下事了。
一边说着,一边抽烟、喝茶,打发着时间。
如此过去一个小时左右,楼下的安保打来了电话,说沈星带着一个人到了酒店。
于是王言同何先生一起下了楼。
“言哥,人在车里呢,打的都不成样了,我就没让他下来。什么情况啊?”
“国内的记者,暗访逼单房的,让猜叔的人抓着收拾了。这是咱们国内驻小磨弄办事处的何先生,他就是为了找这个记者过来的。”
“何先生好。”沈星懂事儿的问好。
何先生回应了一句,去到车边看了一下田姓记者的惨状,不由得摇了摇头。
他转头对王言说道:“王先生,他的情况不太好,还是送到四海医院去吧,让医生给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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