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拓接了话。
他的话重点有二,一是猜叔给了王言面子,二是要补偿一下,消解了这一次的误会。从此后,你好我好大家好。
王言含笑点头,这一笑,瞬间令但拓感觉如沐春风,好像刚才那个眼中极致冷漠,透露出尸山血海气息的不是王言,判若两人。
他说道:“我没记错的话,你叫但拓是吧?”
“王先生记忆力真好,世纪赌坊那天晚上送钱的就是我,真是对不起王先生,那天开车慢了,耽误了王先生的时间。”
王言哈哈笑:“华夏人这套都学会了?”
但拓说道:“我对王先生说的是实话。王先生知道,我们三边坡的人,民风淳朴。”
但拓不是没有智慧,三边坡人也不是都那么直来直去。如果但拓是个蠢人,他也没办法混成猜叔的心腹。
猜叔调教手下还是不错的,达班这帮人,到哪都是客客气气。
“坐吧。”王言笑了笑,拿起桌上的华子散了两支,“星儿啊,你从头到尾说说怎么回事儿。”
沈星应了一声,随即忍着疼痛,声音带着颤抖,给王言说了一下经过,没有添油加醋,就是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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