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火车的鸣笛,随着蒸汽的升腾,随着列车内响起来的来自姚玉玲的播音,火车哐当哐当的又发车了。
“来啊,让一让啊,让一让……”
汪新打头阵,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喊着话。马魁跟在后边,再后则是王言。
三人都是不断的眼神扫视,同时也提醒着旅客们拿好东西,或是东西摆的碍事,也要说一说。他们是既干警察的活,也干乘务员的活,一天天的也是操心的很。
就在这时候,正让人别随地吐瓜子皮的马魁停下了动作,原来是有一双粗糙的手抓住了他的胳膊,让他不得前行。
马魁皱着眉,低头看去。
这一看,却是转瞬多云转阳光灿烂,他高兴的拍着肩膀:“哎呀,老哥哥,我还以为看不着你了呢。”
听见动静的汪新回了头,也是笑了起来:“呀,难得啊,收拾的这么立整,相亲去啊?”
老瞎子卡着痰的嗓子嘿嘿笑:“就你小子最不着调。哎,老头子今天可是买票了啊。”
“那更难得了。”却是王言接了话。
老瞎子哈哈笑:“是啊,难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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