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王言哈哈笑:“你小子滑头,老哥哥我爱听。”
“得嘞,那咱们就聊聊案情吧。”
周同志一点儿不打磕绊,直接说道:“卷宗你们肯定看了好几遍,发现血迹、人体组织以及残肢是在卧铺车厢以及后边拖挂的两节货运车厢发现的。当时判断的是,在靠近卧铺的两节硬座车厢的洗手间内,发生了冲突,而后凶手从洗手间的窗户上将死者扔下去,被卷入车底碾压致死。
当时我们也尽可能的找了这两节车厢的乘客,乘务组也仔细回忆了以前的过程,包括今天收到了你们的消息以后,我们也都在想,但还是没想到什么有用的。
当天的乘客比较少,又是下午,人困马乏,没有人关注到一男一女进入了洗手间,而且时间应该也不长,出来的时候只有一个男人也就没人在意。这个凶手想来心理素质比较好,有一定的反侦查意识。我们乘务组也没有想到这俩人的存在。”
“能被人惦记着,那个姑娘应该长相不差吧?”汪新奇道。
“这一趟车上长相不差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记得住嘛?”老周同志好笑的回了一句,他说道,“这案子做不下去,啥线索没有。要我说你们还是别研究了,浪费精力。看这样,你们也是刚转刑警,咱们说点儿实在话。
你们是当乘警立了功,刚转刑警那就得出成绩。这案子眼看是悬到那了,只能等着以后技术发达了再说。没有必要死磕这一个案子,实在犯不上。”
老马笑道:“老哥说的确实是实在话,不过我们还是得再查一遍再说。破案子就是这样,有事儿没事儿的就翻出来再看看,保不准什么时候就找到了新线索,可以继续推进。”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很多时候做的都是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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