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哥,我错了,我真错了,你快吃饭,没吃饱吧?我再给你拿个乾麵子?"
"用不著。"
汪新一脸的看不上:"你这嘴脸变的也太快了。"
"要不让我亲哥给你松松骨?"
"那还是免了吧。"
"你看看,大哥不说二哥,你也没好到哪去。"
"你们怎么那么怕王言啊?"姚玉玲好奇的问道。
她是返城以后才进来的铁路系统,也给分到了汪新他们所在的大院居住,其实也没有干太久。所以对於王言、汪新都不是太过於熟悉。
但她却是对汪新有好感的,而非是在她低血糖的时候,汪新给了几颗大白兔奶糖以后。主要也是可选择的比较少,一个院子里的,一个车组里的,差不多的同龄人就是这么多,数汪新的条件最好。
汪新本身是警校毕业的警察,汪新他爹汪永革还是车务段的领导,家里又只有汪新这么一个孩子,就这条件,那真是小姑娘隨便挑的。
"开玩笑呢,没看出来啊?"王言好笑的摇头,"这俩人跟这卖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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