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史万岁不知道这些,王某人又是做了一回好事不留名姓……
洗漱一番,王言穿着让家里小老婆做出来的宽松的绸缎裤子,以及开襟的绸缎半袖,披散着还很有些湿漉漉的长发,跟史万岁在亭子中吃喝起来。
“兄长将吐谷浑打的半死,今后大家又能安稳几年了。”王言笑呵呵的吹捧。
“哎。”史万岁摆了摆手,“我是不如你啊,贤弟,吐谷浑算什么?哪里比得过并州大族?你是真敢下手啊,也不想想以后?”
“兄长还是不明白兄弟的处境。我是靠着当今陛下信重走至今日,自然就是一心一意的给陛下做事。若是我转而糊弄陛下,跟那些大族勾结,最后就是两面不讨好,那时候我死的才快呢。
至于以后怎么办,兄长当知,不论先皇还是当今陛下,都是要压制大族的。只要我跟着陛下,把大族都给弄死,以后不就好了吗?
再者,这么多年过来,我与大族早已势同水火,便是有转圜的机会,兄长该不会以为是真的修好吧?不过缓兵之计而已,回头他们怕是恨不得扒了我的皮。”
史万岁叹了口气,忍不住的说道:“你也不容易啊,兄弟。”
“哪有容易的,各自挣命嘛。”
王言轻笑一声,同史万岁喝了一口酒,吃着菜问道,“陛下对你什么安排?”
“我跟贺若弼一起面见陛下,说是要另立一个劳什子的枢机府,你做大元帅,我们是副元帅,总管天下兵马战事。今后杨素那些鸟人,就不能插手兵事了,这可是个好事啊,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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