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太闲了。”王言笑道,“唐公也知,某家不为豪门所容嘛,每天的心思都在这些没甚大用的事物上,不过打发时间而已。”
李渊干笑一声,没有接这个茬,跟王言一边喝茶,一边说起了没用的。
眼见王言笑吟吟的应付着,李渊终于憋不住了,咳了两声清清嗓,说起了正经事儿。
“不知丹阳公打算如何收尾啊?”
“直说,你们是什么想法?”
“不不不,丹阳公误会了,非是我们,而是他们。”李渊连连摆手,直接摆脱了干系,“只是我与丹阳公有过交往,能跟丹阳公说的上话,他们推我来说话而已。他们的意思是,到此为止。”
说完,李渊喝着茶水,好像很不在意,无论怎么样都跟他没有关系一样。
“唐公当知,汉王造反乃是大事,陛下又是御极不久,此等事绝非某家可以做主,而是身受皇命。”
“不知皇命为何?”
“自是并州全体要拥护陛下,跟陛下一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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