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奎勇瞧了一眼:“言哥,别不是给打傻了吧?”
“去,你才傻了呢。”钟跃民动作有点儿大,扯到了伤口,一阵的龇牙咧嘴,“这资本主义的地方,就是不好,我们哥俩就随便溜达溜达,就挨了这顿揍,言哥,你是不知道哇,他们还要给我们卖出去呢,让我们当黑工,真是丧尽天良啊,什么事儿都敢干。”
“正常情况嘛,没听彭生讲,这边警匪一家,全都拜关公的嘛,有的差佬在社团有海底的,就是登记在册的意思,是社团的正式门徒。这样的地方,还指望着能有多好?”
王言大口吃喝,随即说道,“行了,跟你们说说钱的事儿。你们哥俩儿挨了顿狠揍,但这不是多给你们分钱的理由。没有你们俩这顿揍,我一样也要去找这些人的麻烦。”
“对,言哥,来之前我们俩都有数的。这不是闲着没意思,我们俩又不会什么活,就想着溜达溜达嘛,谁能想到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言哥,钱我们俩不要,本来也不是我们俩该得的。”钟跃民说的很坦率。
王言满意的点头:“都是一起来的,该给还是要给的。我的意思说的很明白,不能因为你们俩挨了狠揍就多分钱。你们也是眼看着的,那些同志们可是还挨了刀子呢,伤也不轻。所以咱们公平公正,平分就是了。
当然你们也放心,钱肯定不是只有这么多,过几天等你们恢复的能活动了,咱们还得出去。到时候谁找咱们的麻烦,咱们就赚谁的钱,回去谁都不空手,也能过点儿宽裕的好日子,至少能舒舒服服的喝上几年羊汤,吃上几年大碗宽面……”
“都听您老的,反正我们哥俩是老实了。”郑桐哼哼唧唧的说道,真是打的太疼了。
钟跃民发了感慨:“哥们儿在京城那也有一号,谁想到啊,到了这港岛就让人劈头盖脸一顿揍,打的下不来床,哎,虎落平阳被犬欺,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啊……”
“你就是太着急了。”李奎勇表示这俩人没眼看,“但凡你们晚两天,也不至于被揍的这么惨。你们俩不是真打算去办身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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