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李奎勇咧着嘴说话:“彭生,习惯就好了,你就是跟言哥认识的太短。这帮流氓真不行,比起京城那边差远了。是吧,跃民。”
钟跃民……
疼的呲牙咧嘴的钟跃民送给李奎勇一个白眼儿,表示不想说话。
彭运良没有理会李奎勇,几步走到王言身边:“王生,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咱们还是走吧。你放心,后续有什么麻烦,我们都撑你,就是我们撑不住,也还有新华社在呢。”
“怎么能给自家人多招麻烦呢?”王言摇了摇头,“彭生,你先走吧,我能解决。”
“哎呀……”
彭运良急的都要跳脚了,然而任他如何说,王言就是不走,反而在那翻看着欠条,给身边人说话。
“看见了吧?他们做局引人赌博,一开始让人赢一点儿,后来就让人输的倾家荡产,然后他们再借钱给他们。
这钱他们也拿不走,得在这继续玩,赢赢输输。最后呢?扒皮抽筋什么都不剩。你看看,这还有抵押老婆孩子的呢。这就是坑人害人的资本主义。同志们要警惕啊。”
民兵队长说道:“真坏!王言,你懂的多,以前的地主老爷是不是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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