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运良点头:“就是他们两个。他们在尖沙咀被新义安的人扣下了。”
王言笑呵呵的问道:“人没事儿吧?”
“没事儿。”彭运良佩服王言关注的重点,人生地不熟,只问自己人有没有事,不问怎么出的事。
他主动解释起来,“应该是把他们当成了偷渡过去的大陆仔,社团就爱骗这样的人。我看那个钟跃民不是个受气的,估计是发现被骗了之后就动手了。在人家的地盘,哪能打得过他们嘛,被抓住抬我彭氏的名头,人家就把电话打到了我们这里。”
“这个新义安是怎么回事儿?”王言好像不懂。
“就是当年的溃兵过来的,是戴笠手下的少将,叫向前的,在这边埋子搞破坏,寻机反攻大陆嘛。这么多年也没什么建树,倒真成了黑社会了,杀人放火,开赌放贷,走水贩啊毒,什么都做,就是不做好事。向前回了湾岛,现在新义安是他的儿子向炎话事。”
王言点了点头,转而问道:“知道这个向炎住哪里吗?”
彭运良激灵一下:“王生,别搞事啊,新义安不好惹的,十几万人呐。粉领这边,他们都有堂口。这么点小事,犯不上的啊。这样,我出面,去尖沙咀把人领回来,再让他们赔点钱,这事就这么算了,王生,和气生财啊。”
他知道王言很猛,比红棍还猛来的,他也知道对于王言来说,新义安狗屁不是。毕竟王言在北京都敢把人的腿打断,何况是一群溃兵呢。
但事情不是这么个事情,这里是港岛,不是王言的地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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