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实话。”王言吃了两口菜,“前一阵子我跟钟跃民他们一起在县里喝羊汤,也说到了以后要干什么。大勇他对象说,我会拍照,可以去电影学院,或者去制片厂,拍拍电影什么的,给咱们人民群众的精神文化需求做贡献,我觉得这个挺好。”
“既然你觉得不错,我让我爸给你联系联系吧,直接给你调到……我记得秦省有制片厂吧?”
“西影厂。”
王言摇头笑道,“你有心了,不过这么点事儿还是不麻烦我老丈人了。不跟你吹牛啊,晓白同志,我现在要是想调动工作,往京城去可能要费点儿力气,在秦省这边问题不大,想去哪个单位基本都没太大的问题。
前一阵子我们延市的领导跟我谈话,问我的意思,想要安排我到林县工作,这就是当上干部了,我大学进修的专业也对口。不过我没同意,去年搞家具厂的时候我记得在信里跟你说过。
当时县里的意思就是让我在公社任职,干上一段时间给我提到县里去,让我有更大的地方施展身手,带着林县搞发展。当时我就没同意,想要搞发展,我在哪都能发展,主要还是领导们的支持。”
“你这话说的对。”周晓白对王言的能力表示认可。
因为从认识王言到现在,王言一直也没怎么吃苦受罪,在京城是吃香喝辣,到了陕北也能搞出一番局面来。
“所以啊,既然到哪都能发展,我还算有点儿手艺,能写能画,还会点儿鸟语,能做木匠活,这辈子吃喝不愁,你又有好单位,我这老丈人、丈母娘,还有大舅哥、大姨子他们也都是有能耐的人,我有什么发愁的?”
对于王言的说法,周晓白很开心,因为话语里透露出来的,是没拿自己当外人,也没有因为她家门槛高,而有其他的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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