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高兴的拍手,“就是要有这样的精神!王言,你真是个当兵的好材料啊,有这么一份大局观,专门学习学习,我觉得你小子当个营长不成问题。”
王言笑了笑:“我也想去为国戍边,可惜了,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
“其实你也不用怕,他们还拉不下脸来针对你。”周父说的有几分迟疑,“而且上面的领导都发了话,更没人敢针对你。”
“叔啊,他们不敢,他们还有手下呢,到处的都是人家的旧部,千丝万缕的各种联系。不用上面专门指示,下边那些想要套近乎的、表现自己的,就自作主张把我给办了,到时候我找谁哭去?哪怕是您老给我做靠山,那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人家在规矩之内调理我,让我有苦说不出,我一个下级,能怎么办?但我还不服,注定是要被逼急了走极端的,到时候只能拿拳头说话了。现在我打断别人的腿,是社会治安问题。到时候我打断别人的腿,那就是军法了……”
周父摇了摇头:“难为你看的这么清楚,想的这么全面。”
“没办法啊,叔,姨,我这就是爹妈走的早,可不是就得自己多琢磨。”
“也是苦了你了。”周母说的可怜。
“嗨,没什么可怜的,真要说可怜,咱们国家现在可不富裕啊。我爹妈走的是早,可也留了福泽,再加上街道的特殊关照,也是茁壮成长了。又给我安排工作,安排房子,这不是现在就挺好?”
“确实不错,我听晓白说你木工活做的也好?”周父含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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