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言哥,跃民说的有道理。您老就是不混,这名头也有用。”李奎勇附和道。
王言已经洗好了手,弄着菜刀切菜:“大勇啊,有没有用不说,咱们得清楚客观事实啊。打个简单的比方,就说那个姓黎的,我跟他都坐到一个派出所里,你说警察同志对我们俩的态度是一样的吗?”
李奎勇想也不想:“那肯定不一样啊,可这跟名头有什么关系?”
“同样是杀人,他能不死,我就得死,就这么个关系。别人冒着名头杀人,说是姓黎的指使,姓黎的大概率没事儿,说是我指使的,我最轻都得关几年。你说有什么办法?”
钟跃民沉默不语,他虽然够不上黎援朝,但到底也是那么个圈里的,他知道王言说的很真实。
李奎勇也沉默不语,他想起了那些老兵对他们这些工农子弟的看不起,想到了人家的呢子大衣,想到了自己的破衣烂衫。
这时候,王言却是笑呵呵的说道:“大勇,也不用那么悲观,我说的那是极端情况,让你脑子清醒清醒。实际上,真的发生了这种事情,其实也有缓和的余地,他们有爹妈,我也有爹妈,我爹妈是白牺牲的吗?
这都说远了,归根结底,咱们还是踏踏实实劳动赚钱的嘛。名头再大,也不能让我赚钱。那小混蛋名头大吧?靠杀人抢劫赚钱,他还觉得自己挺牛,太蠢了。
幸福要靠自己去创造,怎么创造?就是踏踏实实的学习,勤勤恳恳的劳动,一步一个脚印。不要好逸恶劳,不要贪图快钱……”
“哎,言哥,这我得反驳了啊,我不同意。”李奎勇一脸的‘我就知道你又忽悠我’,“你打了那些佛爷,可是刚赚了一笔快钱,你还让我打探情报……”
“你小子是真不上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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