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邮递也不太明白,他照例收走了知青们以及大队其他乡亲们的信。其实主要还是知青们的信比较多,其他乡亲们一年到头也没几封,他们就是生长在这边的,没有许多需要远方联络的人。
知青们是外来的,给家里、给朋友,每次都要接好几封信,也要送出去好几封信。
收拢了一圈,陈邮递没急着走,而是看了看堆放着的等待王言进一步处理的家具,不由得也发出了如同老刘一般的叹息。
“哎呦,王言啊,你说我在你们这定了个炕桌,结果家里的其它家具上不了台面了,好像羊群里混了条狼一样,心里痒的紧。”
听见陈邮递的话,根本不用等王言说话,李奎勇就嗖的拿出了王言绘制的图本:“来来来,老陈,你选选吧,绝对给你个好价格。你住县里也没关系,我们大队送货上门,绝对完好无损的送到你家里。”
“呃……”
陈邮递愣了一下,还是接过了图本,一张一张的翻看。
“嘶……现在炕桌都分三六九等了?”
“人民群众有这个需求,我们当然也要针对性的提供选择嘛。”老刘笑眯眯的,跟李奎勇一起,拉着陈邮递过去嘀嘀咕咕的选家具了……
王言则是继续看着第二封信,这是周晓白寄过来的。到目前为止,两人已经互相交通了两封信,差不多是半个月一封的样子,邮政的路上还有着两人的信件在传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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