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是七女三男,一人俩还余一个呢。”
“哎呦喂,那咱们可得互通有无啊好兄弟。”钟跃民说道,“这地方可真熬人呐,昨天呆了一天,把村子里都走遍了,实在是没什么看头。明天我打算盘盘我们大队的家底儿,看看都有些什么东西,就说有多无聊吧。估计要不了多久,我就得蹲地上看蚂蚁了。”
郑桐哼唧一声:“冬天蚂蚁不出洞。”
“嘿,你跟这找茬呢?”钟跃民给了郑桐一巴掌。
于是郑桐不说话了,老老实实的大口吃菜,王言等人喝酒,他就跟着喝,王言等人抽烟,他就跟着抽……
吃喝一通,也就到了离别时候。
“言哥,回头咱们在山上喊着聊天啊。”钟跃民乐呵呵,晕乎乎的走了。
六十多度的白酒,不是白给的,不等喝完,喝的时候就已经晕乎了。钟跃民还好,郑桐酒量差许多,本就有几分书生意气,已然开始愤世嫉俗了。
显然,郑桐的书生意气不是挥斥方裘的意气……
老刘大哥等人都是三十多岁的顶梁柱,酒量不错,但本就不小的嗓门儿,更加大了许多。
“王言,今天你可真是破费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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