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老刘大哥,左右不过几块钱,我掏的起。”王言笑呵呵的滋了一口高粱烧酒,“别说,这酒酿的还真行,入口柔,一线喉,回口是醇香的粮食味,不错不错。”
“这是安平公社的酒,他们的酒比咱们公社的酒更好,听说还给县里的酒厂供应呢。”老刘是正经的消息人士,听了太多的说,啥都能说上两句。
王言倒是没说假话,这酒确实可以,是纯粮酿造的,六十度左右,相当攒劲。事实上只要是纯粮酒,难喝也难喝不到哪里去。
说话间,羊汤、烩菜都上来了,王言都尝了尝,水平倒也还凑合吧,差不多是二级高段的水平,还不够三级的标准。
不过纵然如此,王言也是大口的吃着呢,他还得催促老刘下筷子,别犹犹豫豫的,老刘有点儿不好意思吃。
“老刘大哥,我得批评你啊,既然都吃上了,还端着干啥?多吃点儿,不够再要就是了。”
老刘连连摆手:“哎呦,这就够咧,可不敢再要咧,回去俄大都要说我可。”
“说什么?”余明不理解。
“占你们知青同志的便宜嘛。”老刘笑的憨厚。
“嗨,老刘大哥,你想的太多了,来,喝一口,这酒真辣啊。”李奎勇弄着手擦着嘴上的油,弄着大缸子跟老刘喝酒。
正在王言等人在露天的棚子里头吃肉喝酒的时候,一伙人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扫视一圈便将目光落在了王言这一伙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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