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脚步不停,大步悠着走。王言也不是什么都没干,他同老刘打问了许多情况。
“老刘大哥,我听说下边的公社都搞副业,咱们公社做什么?咱们大队有没有副业?”
“咱们公社穷,不过有一个煤矿,还有个铁矿,矿算是县里的,咱们公社挖出来,挣些辛苦钱。另外咱们社里还种些烟叶,除了卖给市里的卷烟厂,还能剩下一些,咱们公社的旱烟那可是好卖的很,县里人都爱抽。”
“完啦?”
“啊!”老刘不解的看着王言,“还想有甚?这就不错咧。”
王言笑问:“我的意思,没有自己做点儿甚,拿到集上去卖?”
县里的大集,就是各个公社的互通有无么,再加上市里生产的一些东西,柴米油盐酱醋茶、五金、糖、布、棉等等的生活物资,过日子用的也就是这些了,其他的也没什么必须的。
而除了必须的,非必须的东西就注定了勤劳的农民们买得起也轻易舍不得买。
“有啊。”老刘点着头,“林坪有红逃黍(高粱)酿的酒,县里人挺爱喝,他们大队可是不少挣啊。”
见王言等着下文的样子,老刘摇头了:“没咧,这就不错咧。你想啊,王同志,咱们这穷哇,人们都饿肚子可,哪有别的产出?有产出哪买的起?又用不上什么东西。
你说说,穿鞋嘛,自家婆娘会做,衣服嘛,扯几尺布回家自己缝,也就买一些酱油、盐,给家里娃娃买糖球,这就行咧。有钱也是买肉哇,什么都没有吃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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