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哥,算了吧。”钟跃民赶紧跑了过来,“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言哥。”
“还相什么见呐?你看看,这小子恨的牙痒痒,觉着丢份儿了,肚子里不定怎么盘算着弄死我呢。我看明白了,这一帮都是死心眼儿,就这小子鬼心思多。坏主意都是他出的,让别人上前边顶风险。回头他假惺惺的出来关心人家,这帮傻小子还觉着他讲义气。”
王言又用力踢了一脚,“赶紧的。”
“言哥是吧,你今儿把事儿做绝了,咱们这梁子可就结死了。”
“没事儿,我就想看看我是怎么死的。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话先说在前头,我这个兄弟看见了吗?别为难他。他少一个指头,我打断你五肢,让你当这新中国第一个太监。有事儿找我来就行,我家住南横街……,上班在丰台家具厂,你别记错喽。”
“行,你牛!”黎援朝认命了,当即挣扎着坐起来,脱了他的呢子大衣,摘了帽子。
王言反手扔给了李奎勇:“踏实拿着。”
“得嘞。”李奎勇没磨叽,当场穿上了大衣,戴上了帽子。
他美滋滋的转了两圈:“言哥,怎么样?”
“不伦不类,你没人家那气质。”王言摇了摇头,“抗风暖和却是真的,穿着吧。”
“狗屁的气质,咱工农子弟,光荣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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