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压了一夜的炉子,也没了多少余温,房间内已然凉了起来,被窝也不温暖了。
便是王言,起来的也要早了半个多小时,生物钟都失灵了。
他不怕冷,但体感的温度,总是影响他的状态。此前适应了温暖,骤然切换,也需要一个习惯的过程。
这屋子里虽然有暖气,但他睡的却是床,床上不火热,感觉就差了不少。
王言并不赖床,醒了也就起了。
利索的穿好衣服,去弄了炉子热起来,坐上水壶烧热水。他则是弄着搪瓷缸子,泡了一杯高碎。
“呸!”
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王言吐了一口茶叶沫子,看着床所在的位置。
他这屋子不大,西厢房住了两家人,隔壁那一家是两个大人带着四个孩子,还有个老的。事实上这院里都是一大家子人,后院还有一家十几口子的呢,都不容易。
眼下国家贫困,发展受阻,外交受挫,地缘危局,正是艰难时候。落到下边的人民群众头上,就是生活艰难。
相对来说,王言的状况算是好的了。他自己的居住面积不小,还有一个技术工作,二级工资水平,每月收入36元,另有相应份额的粮油肉布煤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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