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有好有坏嘛。”王言说道,“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才十八岁,还不到有病的时候,吃嘛嘛香,借着爹妈光荣的遗产混了个工作,能学手艺,赚的也不少,可不是就在吃喝上下功夫么。再说这也没多好,也就勉强吃饱吧,我还得努力啊。”
“你是心气儿高,言哥,这还不好啊?我家一个月才能闻一回肉味,见天的也没人吃饱饭。我妈也就吃个七分饱,全家就指着她挣钱呢,要不是有我爸的补偿。你说说这事儿闹的,学学上不去,工作工作也没有,嗨……”
“想发财吗?”
“你有想法?”李奎勇瞪大了眼睛,“言哥,干什么你说话,我李奎勇绝对不含糊,你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
“这么信我?”
“咱们俩亲兄弟啊,我不信你信谁?”
“可能让人砍死,也可能被抓去坐牢,你……”
“我就是死,也还他两刀!你就说吧,言哥,咱们到底干啥。”
李奎勇的眼睛坚定极了,放着饿狼的光彩。
王言好笑的摆手:“等我再琢磨琢磨,我也没想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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