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他们不给,我就出兵北上打老蒋。刚干完英吉利的洋鬼子,威势在这呢,我大军能征善战,谁都得哆嗦。”
“这么说,钧座是觉得红党能得天下?”秦墨卿好奇的追问。
“我确实看好红党。”王言没有避讳这个问题,“毕竟我跟着国军打了十几年的仗,熟悉他们的作风,我消息也不闭塞,对红党的行事多少有些了解,比国军强多了。那古人不都说了么,得民心者得天下。”
“可我怎么看着国军都占优啊。”上官戒慈沉吟道。
“真厉害,能有我出头的机会吗?”王言摆了摆手,看向秦墨卿,“也有一年多了,你考虑的怎么样?是走是留?”
“我十分崇敬钧座!还是想跟着钧座做事。”
王言笑了笑:“那就别这么客气了,你跟上官也熟悉了,以后都是一家人。这几天抓紧收拾一下东西,回咱们的地盘享福去喽……”
收拾东西,当然用不到他们来做。他们要做的是,确定将什么东西拿走,那些不愿离开,又缺失了战斗力的伤残兄弟们会进行各种的搬迁运输工作。
王言当然是跟着大老婆小媳妇一起快活,他也正经是当了差不多两年和尚了,还是要疏通疏通的。
如此在禅达停留半个月,王言带队浩浩荡荡的离开,南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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