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译站到了破木楼梯上,呆呆的摸着木头,脑子里想着当年他骄傲别上勋章的样子……
人们各有所思,却也不过就是这么一会儿。没多久,便就又是嘻嘻哈哈了。
他们不断的变换着站位,嬉笑怒骂间都是从前,逢着谁记错了,总要争吵一番才行。一个个已经死去的人,在他们的口中活了过来。
恍惚间,好像又是那一群炮灰每天晒太阳、捉虱子,嘻嘻哈哈的吵闹不休。
似乎他们真的都回来了。
不,他们从未走远……
这一天,王言和一众炮灰兄弟们,就在这个曾经的收容站的院子里吃喝起来。倒也真的实现了,以前他们畅想的,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今天这一餐,王言亲自动手做了猪肉白菜炖粉条。吃的最多的是这道菜,说的最多也是这道菜,最后一口汤都没剩下……
宿醉一夜,到了第二天,烦啦等有相好的就急不可耐的消失了,其他人也熟门熟路的快活去了。
王言这才得了空,跟两个女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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